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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经常听的一张专辑 《匆匆》

最近经常听的一张专辑 《匆匆》

转载一些资料
胡德夫(1950年11月10日-),
Kimbo 是“德夫”的日语发音,他自称自己是台东卑排族人,因为父亲是卑南族,母亲是排湾族,在家中排行第5。
被媒体誉为“台湾民歌之父”与“台湾原住民运动先驱”。2005年4月出版音乐专辑《匆匆》,获得台湾流行音乐百佳专辑(1993年至2005年)第2名。
歌曲《太平洋的风》获2006年金曲奖最佳作词人奖、最佳年度歌曲。
简历
  11岁前,台东大武山放牛的小孩。
  12~18岁,淡江中学。
  18~20岁,台大外文系肄业。开始筹划提倡“唱自己的歌”的“校园民歌”运动。
  1972~1976年,与李双泽等人推动“民歌运动”。
  1982年,党外编联会少数民族委员会召集人。
  1984年,领导创立“台湾原住民权利促进会”,任一、二届会长。
  1999~2000年,参加“原住民族部落工作队”。
我的歌是没谱
  50年前,台湾屏东大武山的卑南族小朋友胡德夫刚上小学。他爱哼哼父辈们常唱的卑南族民歌。但每当他开口唱歌,总会遭到老师无情的打击——“你唱的不是音乐!” 老师不止打击他,还打击他的爸爸妈妈。他父亲是卑南族,母亲是排湾族——他现在经常自称“卑排族”的由来。当地原住民热爱歌唱,除了胡德夫,还出过张惠妹。但在当时,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想唱自己的歌都不容易。胡德夫对那时的教室留下这样的印象:白天给小孩子上课,晚上给爸爸妈妈上课——老师每晚把族群中的成年人拉到一起,让他们学国语、学音阶。黑板上画着“哆来咪”的音阶,老师一个音符一个音符地教他们—— “那时候有谱的东西才算音乐”,老师们从来不认为这些成年学生们其实是天生的世界级歌手。“老师还要打分,还有人不及格”,这种音乐给胡德夫造成了极大的恐惧,他对“有谱的歌曲”产生了长达一生的抵触:“1980年代,有唱片公司想让我谱曲,找人帮我填词,一首歌给我2万元,我就是写不出来,我的歌就是没谱。” 但胡德夫还是想尽一切办法唱歌。在教会学校淡江中学读书时,他参加了唱诗班——那里对学生唱什么管得没那么严。一直到1970年代,除了万沙浪在歌厅闯出了一点小名气,原住民民歌在台湾的发展一直不顺利。 1970年,胡德夫进入台湾大学外文系。一进大学,他就爱上了英国民谣和西洋音乐。胡德夫当时,他的父亲准备开刀动手术。为了给父亲凑手术费,胡德夫四处找地方赚钱。恰好万沙浪服完兵役,重返歌坛,要在六福客栈酒吧重组乐队,需要一个合音的人。驻唱六福客栈几个月后,万沙浪凭《风从哪里来》一夜成名,成名的概念是,歌手一般一个月赚3000元,万沙浪赚3万元。胡德夫回忆说。万沙浪成名后,不继续弹唱,乐队正式解散,胡德夫得再找工作。
  其实他已有了两份工作:白天在纺织厂当文书,负责撰写对外贸易信件;周五晚到朋友的铁板烧饭馆看店。后来,他得到第三份工作———哥伦比亚驻台机构的咖啡厅驻唱。这三份工作加起来,月收入约3000元,刚好够他父亲10天的医疗费。咖啡厅请人每周一三五唱拉丁歌曲,反响不错,这个唱拉丁歌曲的也认识胡德夫,就推荐他每周二四六晚上来唱。没有人竞争,胡德夫顺利地拿到这份工作———在酒吧角落里哼唱一些美军电台常播的英文歌。来喝咖啡的人很多,来听歌的艺术家更多,“洪小乔在整理歌谱,胡茵梦在想有没有机会上台,张杰在画荷花,张艾嘉逃学过来听歌”,那时包括胡德夫在内,都是学生。
一筷子插出校园民谣运动
  身兼三职的生活过了差不多5年,胡德夫认识了李双泽———跟他同岁的美术系学生。李双泽和胡德夫一见如故,他劝胡德夫少唱英文歌,多唱卑南族自己的歌。
  “他让我唱卑南族的歌,我完全想不起来我们有什么歌。”从小一唱自己族群音乐就会不及格的胡德夫,终于想起了父亲小时候教的《美丽的稻穗》。那是他第一次在公众场合唱“自己的歌”,得到别人赞扬。
  胡德夫在哥伦比亚咖啡厅越唱越火,电视台也赶来对他进行了报道。当时台湾只有几个电视频道,胡德夫顿时变得家喻户晓:“我到西门町逛街,总会遇到有人找我签名。”
  1976年,电台DJ陶晓清在淡水文理学院组织了“民谣演唱会”,胡德夫是被邀请演唱嘉宾之一。偏又凑巧,胡德夫头天晚上跟女朋友一家吃火锅,遇到前来滋事的流氓。胡德夫跟流氓们大打出手,打架的结果是,他的背上被插了根筷子,由于失血过多,从楼上摔下来,牙也掉了、腰也伤了、脸也开花了。虽然性命没有大碍,但第二天是肯定无法上台了。胡德夫惟有求助于李双泽,让他上台代唱。
  “那天演唱会开始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在唱西洋音乐,李双泽应该很窝火,他私下埋怨我们是早就知道胡德夫的。”胡德夫回忆说,轮到李双泽上场,他拿着一瓶可口可乐,没有唱歌,而胡德夫是质问台下的学生:“我们在菲律宾,喝可口可乐,听这些歌;在西班牙,喝可口可乐,听这些歌;在美国,喝可口可乐,听这些歌。现在,在台湾,我们还是喝可口可乐,听这些歌。”李双泽把可口可乐猛地砸在地上,“我们到底有没有自己的歌?”台下的人完全愣住了,没有人想出什么是“自己的歌”,李双泽就起了《国父纪念歌》的调子———这是台湾人小学课本第二页的曲目。第二天,台湾大学校园爆发了“唱自己的歌”的大规模讨论,大家开始暗地笔战,乡土论战开始,学生开始自己写歌。这就是台湾民歌历史上有名的“可口可乐事件”———台湾校园民谣时代从此开始。
差点炸死自己
  “绅士淑女、珠光宝气;牛排滋滋作响,刀叉杯盘交错;胡德夫在钢琴后,钢琴随着旋转台转……”李双泽用了很多形容词,来表达自己的痛心疾首———胡德夫居然沦落到安于在台湾骄奢淫逸的餐厅卖唱,虽然这个餐厅是全台湾最高档的。
  1977年是胡德夫一生最富的一段时间。那时,李双泽去了国外,胡德夫也从咖啡厅转战到餐厅。当时高档餐厅的经理月薪是7000新台币,胡德夫一月至少能挣7万新台币。在唱片工业还没形成,现场演出是歌手主要谋生手段的年代,胡德夫得到的待遇算是顶级了。
  李双泽回来后,胡德夫没有告诉他自己有多郁闷:“身边的东西都不是我想要的,但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这种郁闷持续到1977年9月10日———李双泽去世。“李双泽在海边救了一个溺水的美国人,美国人救起来了,他却溺水身亡了。”胡德夫认为李双泽生前创作的最后一首歌完全是一语成谶:“我从大山来,你从海边来,你为什么在海边醒不过来?”
  
胡德夫
    
胡德夫李双泽死后,胡德夫彻底脱离了流行音乐,抛弃了富足的生活,加入到李双泽的师妹杨祖薥(“关怀台湾雏妓”的社会活动中,为被卖到城市当雏妓的原住民女孩募捐。这个杨祖薥(,也是台湾民歌运动的重要推手,她是第一个得到官方许可在北京举办演唱会的台湾歌手。
  1980年代蓬勃高涨的民主运动让胡德夫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创立原住民权利促进会,为原住民寻求权益———民谣一半成了运动的目的,一半成了手段。
  1984年,民主运动告一段落,台湾经济蓬勃,再之后,卡拉OK热潮从日本刮到台湾,年轻人有了太多选择,台湾民谣到达最低潮。但在胡德夫看来,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了:“运动之后,我发现我的家庭已经破碎了。”
  其实只要他愿意,完全可以到“体制内工作”——当时台湾政府为了笼络运动领袖,给他们安排了各种“休闲工作”。分派给胡德夫的,是到县市管原住民登记。“我跟他们说我不去,让那些学这些的人去吧。”骨气并没有给胡德夫带来任何好处,他的脊椎和脑部旧伤复发,得了脊椎炎,脊背上长了严重的骨刺,每走一步都要靠四角拐杖支撑,甚至医生都不敢开刀。
  台东以含有多种矿物质的温泉出名,胡德夫就在家里挖坑泡温泉,在沙地上做伸展运动:“到了第三年,我终于把骨刺都治好了。还记得那年发大水,我把拐杖扔到水里,自己跳到水里,好多人都吓坏了,在岸上喊——‘胡德夫投河自杀了!’水又黑又急,没有人能救我。他们不知道我那是高兴,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在那样的苦日子里,你根本不想再唱什么了。”恢复劳动能力之后,胡德夫没有心情唱歌,他找到了新的养家方法:卖水。既然台东水质好,胡德夫就把水装桶,一桶一桶运到台中,再一桶一桶搬到客户楼上,收入也还算不错。有时候,在回程经过屏东碰到那里的原住民聚在一起唱民歌,他就会停下来听他们唱。听歌还有另外一个好处,他发现屏东山上的水也不错,于是开始就近取水。
蓝绿在台下共同跟唱
胡德夫多年杂工不能减轻胡德夫给家庭的沉重负担,孩子读小学他都没有办法管:“我记得那天还是中秋节,我把孩子从家里领出来,送到儿童之家。我知道那天之后我就要跟孩子分开了,送完之后,我跪在地上呼天抢地,我跟上苍说,给我一年时间,带我回去唱歌,一年之后我来接孩子。”
两天后,8年没有跟他联系的制作人王明辉打来了电话,让他回去录歌曲。那年是1994年,胡德夫录制了单曲《摇篮曲》。胡德夫的运气很好,当他再次回到民谣的时候,两年后,1996年亚特兰大奥运会引发的Enigma事件,让台湾原住民音乐被动地“兴盛”起来。1988年,台湾原住民音乐人郭英男受法国文化之家邀请到法国演唱。法国人听了他的歌非常感动,盛情邀请他到录音室把这些歌录制保存下来。不仅法国人喜欢,德国人、美国人也喜欢。1996年,亚特兰大奥运会选用了德国Enigma乐团的《回归纯真》(Return To Innocence)作为主题曲。郭英男这才发觉,这首歌的旋律,就是自己1988年在法国录下的《老人饮酒歌》———Enigma乐团撷取了郭英男的原音,填上了歌词,就变成了自己的《回归纯真》。等到郭英男发现时,距离《回归纯真》首发已经3年,唱片已经卖出上百万张。 “原住民歌很长时间都被娱乐观光化,他们很悲哀。”《匆匆》的制作人熊儒贤说。郭英男对Enigma的诉讼和奥运会的侧面鼓励,让台湾原住民音乐开始被全世界范围关注,台湾唱片公司也开始觉醒,他们把原住民集合起来,投入资金做“自己土地上的歌”———熊儒贤当时在魔岩唱片公司,负责的就是这件事。
  唱片公司的确雄心勃勃,也很有使命感,但好景不长,2001年全世界唱片业遭遇滑坡,台湾很多唱片公司纷纷垮掉,“魔岩”再也没有人力物力去发掘原住民音乐了。
  “我们都是那个时候被塑性的工作人员,觉得这些原住民歌声不见了就太可惜了。”熊儒贤也没有钱,她的方法是:给阿杜做音乐企划,这边收到阿杜的企划费,那边就拿去补助原住民谣演唱会开销。
  以胡德夫为首的原住民歌手坚持到学校唱、到公园唱、到书店门口唱,并且分文不收。他们也要生活,“大部分原住民歌手都有自给自足的生活能力”,养猪、种菜、卖水、打杂工———郭英男的本职依旧是种植槟榔的自耕农。
  直到2005年4月15日,55岁的胡德夫推出第一张个人专辑《匆匆》,并在台北为此举办了个人演唱会。演唱会的盛况令很多人吃惊:除了大批名流赶来捧场外,台下更汇集了大量蓝绿两营政坛人物。这些几乎不会同场出现的人物,一起用手打着节拍,跟着台上哼唱——30年前,他们远不像今天这么势不两立,都是听着胡德夫及其朋友们的民谣成长的年轻学子。
  2005年的4月15日,台湾最重要的民谣歌手胡德夫,发表了他生平的第一张专辑:“胡德夫匆匆”,那天,台湾流行音乐界的最高荣誉金曲奖公布了入围名单,胡德夫当然不在名单中,评审把终身成就奖给了吴楚楚,不是胡德夫。主流和边陲的差别无非就是如此,然而我更相信,胡德夫的成就与地位是没有人可以超越的,他是台湾本土歌谣最厚实的记忆。
  人们习惯用 Kimbo 来称呼胡德夫,Kimbo 却不是英语,而是“德夫”的日语发音,他自称自己是台东卑排族人,因为父亲是卑南族,母亲是排湾族,他喜欢唱“牛背上的孩子”,在台东大武山区放羊的孩子一旦到了台北的淡江中学,赫然发觉满地青草时,就想到要请父亲把牛只寄到淡江来,“因为,大武山的草不多,总是要找好久才能找到让牛吃草的地方……”这样的心情,让他从一位单纯在餐厅唱歌的歌手,也回到故乡为同胞争权益和福利,担任过原住民权利促进会会长,推动“原住民正名运动”,还有“还我土地运动”,但是音乐毕竟才是他最基本的根,在演唱会的下半场里,不同部落的原住民歌手,轮番上台,你听到一首接一首清脆明亮的胡德夫歌声,你看到歌声的火苗早已从他的手上蔓延了开来,传承了出去!那种热情,那种感动,让举座宾客都在歌声中跳起原住民的舞蹈,我们都是一家人的基本情怀,在红楼炽烈地燃烧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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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过的比我好,过的比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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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你妹啊做防水的幼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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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落而知秋  LZ是文艺小青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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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洋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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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僧文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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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品味啊~~~~膜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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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二楼做广告,三楼自己码字儿

其实知道这张专辑是无意间从一位喝台茶的茶友那里听说的,自己先是网上找了一张ape,用大陆版星外星发行抓的,下完之后就放在一边,也是有一天喝茶时候突然想起来才放了一下,结果,果然不得了,不会说太多听起来很矫情的感受,但是,但是,但可是,我听的时候的感觉确实是犹如见到了平静美丽的太平洋,犹如踏过清晨时分的山涧溪水,犹如夕阳西下时的牧童放歌,其实,凡是心底真挚的情感用一种载体迸发出来后的光辉是最容易让人感受得到的,也许这个载体是音符,是字符,其实,美好的东西,始终都是让人爱不释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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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信息
  专辑名称:《匆匆》
  地区:台湾
  发行时间:2005年4月15日
  语种:国语 其他
  专辑类型:CD
  音乐类型:民谣
  监制:熊儒贤
专辑故事
  2006年台湾金曲奖的最佳词作和最佳年度歌曲颁给了一位叫胡德夫的人。这位银发满头、身形矮壮的卑南族歌者,在台湾有着传奇般的声名和事迹。然而内地的普通听众几乎不可能听到过他的声音,因为出道30多年,他第一张也是惟一的一张个人专辑《匆匆》,刚刚于2005年4月录制完成。
  2005年4月15日,胡德夫在台北开个唱,身处香港的龙应台得知,立刻乘机飞回台北观看。如她所料,演唱会当场,汇聚了一千功成名就的台i湾文化人及蓝绿政治人物——而今在台湾,能让两个党派的政治人物平静并肩地坐在一起的,可能唯有胡德夫了。30年前,他们多半还是年轻的学子,就听着胡德夫的歌一路走来,许多人都是胡德夫的朋友。30年后,再坐在一起的时候,很多人已分属对立的两方,只有当台上熟悉的歌声响起,他们还会用手去打同一个拍子,用心去哼同一个曲调。这是传奇的胡德夫的力量。现年56岁、被称为“原住民民谣之父”的胡德夫,曾经唱响了台湾第一首创作民谣《美丽的稻穗》,在1973年举办过台湾有史以来第一场个人演唱会,首唱《乡愁四韵》……他以歌参与了台湾那个动荡的时代,并成为其中标志性的人物。去年在纪念台湾民歌运动30周年的时候,台湾乐界办了一个盛大的音乐会,罗大佑开场,胡德夫压轴——因为与胡德夫一起并称“民歌运动三君子”的李双泽和杨弦,前者于1977年意外离世,后者于1982年远走美国做了一名中医针灸师。其他民歌运动早期的关键性人物,有的做了唱片公司总裁;有的做了政客。歌手胡德夫的孤独是那么刺目。
  《匆匆》不是一张最新创作集,它收录了胡德夫在过去30年问陆续唱过的12首歌,其中大多已是流行音乐研究者收藏的经典。专辑并非在专业的录音棚里完成,而是在胡德夫早年就读的淡江中学的小教堂里录制的,惟一的伴奏乐器是40年前那架断了两根弦的老钢琴。录制共花了两天时间,其间,胡德夫和朋友们时不时地谈笑,看着窗外的日影移动,很多废弃的母带里夹杂有蝉声。对于一张歌迷等待了30年的唱片来说,这样的录制过程多少显得有点漫不经心。
  这位影响了罗大佑、叶佳修、梁弘志、施孝荣、吴楚楚的“台湾原住民民谣之父”虽然登台超过30年,但在《匆匆》之前发行过的歌曲只有8首。因此《匆匆》发行时,在台湾曾经引起一阵热烈的讨论。
  当30年后胡德夫终于带着一张唱片和他的原住民歌唱团队来到大众面前的时候,人们确信胡德夫依然挺立,台湾的“野生音乐”依然挺立。
专辑介绍
  作为一名民谣歌手,胡德夫已经影响了民谣整整30年。提到民谣,提到原住民音乐,胡德夫始终是一个不能绕过的名字。从1970年代台湾省价码最高的钢琴酒吧歌手到2005年4月他自己第一张专辑《匆匆》面世,这个自称台东卑排族(父亲卑南族、母亲排湾族)的胡德夫用一种朴素而悠远的声音告诉我们什么是最纯粹的海洋蓝调。
  在轻浮的躁动遍地盛放的年代,胡德夫是少数可以令人安静下来的声音。倘若一间光线晦暗的屋子里缓缓流动的是胡德夫的音乐,你便能看到连绵的山峦、汩汩的溪水、广阔的海洋、静谧的月光、自由的飞鸟。那是一种苍茫而原始的听觉体验,足以颠倒你所身处的时空。在自觉与不自觉中,胡德夫实际上已经担负起记录和见证台湾原住民文化的使命。他的歌声中一样有缠绵悱恻、一样有爱恨离愁,但他的情感从未寄托在某个具体的人或者某一次具体的爱情中。胡德夫的音乐视角早已超越了狭隘的个人情爱,每一个音符都浸满了他在现实边缘与思想主流之间挣扎的痕迹、每一段旋律都融入了他与他的族民们久远的呐喊和呼吸。
  胡德夫的创作就像他的生命中的每个脚步,一步一步,从他的音乐也看见他生命的轨迹:他遇到李双泽,开始民歌,唱起《美丽的稻穗》、《牛背上的小孩》:海山煤矿的惨剧,他“为山地而歌”,唱出愤怒的《为什么》;《大武山美丽的妈妈》唱出山里带不走的姑娘,因为他找回了莫那能从小被带走的妹妹。每一个音符,就是胡德夫生命的每分每秒。由这些音符的萌动而陷入更深刻的感动,从吹向台东大山的《太平洋的风》,到分享岁月的《匆匆》,每个音、每个字都将从毛孔钻进血液,再从心灵回应出,那布满全身的沸腾!完全没有一丝预警,也完全没办法控制。只当音乐响起。
  胡德夫的海洋蓝调,简单、朴素,没有太多华丽的技巧,一切都彷佛从他的胸膛里直接流泻了出来,听他的歌声,可以感受他的磁性魅力,听他的钢琴演奏,却可以感受到充沛丰盈四射热力。就是这个最传奇的歌手─胡德夫,他一开口,全世界都要沉默。在一张普通的流行唱片里,我们通常能看到的是歌名、歌词、歌手摆出各类造型的照片,但其实更多的东西已经被我们的现代化旋律遗漏了:歌曲的故事、歌手的记忆、歌声越过时空对历史背景的访问。2005年春末,胡德夫突然决定了:用一张黑白色的专辑去还原一张唱片应有的质感和温度。对于台湾乐迷来说,胡德夫的名字已若隐若现三十年了。对于大陆乐迷来说,胡德夫的歌声是从2005年4月15日野火乐集出发的网络上才开始直入人心的。
专辑影响
  当台湾民歌经历了三十年的潮起潮落后,一位威严而从容的父亲露出了身影。他那如海洋般开阔的胸怀,从来没有面对过流行音乐的十里洋场,而是一直朝向着一片野火丛生的湿草地。《匆匆》就像一根脐带,一边维系的是台湾民歌从艰难岁月里煎熬出的韧性,一边牵扯的是流行曲在花样年华中支撑出的质感。它收割的不是甜蜜,而宁愿是疼痛。
  这张专辑的十一首歌,纵横的是一个心灵孤岛三十六载匆匆的时光。当卑南族的少年穿越了半个世纪的风尘后,他已历练成呵护一片沧桑盆地的一位长老。从一张专辑的五十分钟,回首一片土地的五十年,这在中国的流行音乐史上,竟然从未有过先例。淡水河岸的童年、兰屿岛反核运动、反玛家水库抗议、921地震救灾、为民主运动背井离乡的赤子、对青春期战友的追忆……这是一张从遥而来向远而去的专辑,它里面耕种的是如泥土般松软而芬芳的歌声,它们就像一个少年的脚步,踏破了黑夜,也拍醒了中国。一个个青年的故事汇聚在一起,就是一个民族的历史。
  比音乐更让人难忘的是胡德夫的经历。四十多年来,他一直做着跟音乐有关的事。期间,他还做了很多似乎与音乐无关的事。义无反顾地走出咖啡厅,走上街头,走进山谷,走向矿难刚刚发生的出事点。《最最遥远的路》是胡德夫的代表作之一,犹如鲍勃迪伦,却又不拘泥于Jazz的庸懒和浮华,源自生命本质的诉求,在愤怒的钢琴声中爆发。胡德夫从来就不是一个被商业操作包装出来的所谓歌星,他的歌声是记录那些匆匆而过的茫茫人海,记录生命的血、汗、泪,记录喜怒哀乐的升调与降调,记录一条路的起点和尽头。

《胡德夫:匆匆》音荡的灵魂,回家的旅程。爱叛逆、任性的人。金曲奖六项入围,经典珍藏。只要他一开口,全世界都要沉默!最佳国语流行音乐演唱专辑奖;最佳国语男演唱人奖;最佳年度歌曲奖;最佳作曲人奖;最佳作词人奖;最佳专辑制作人奖。严长寿、蒋勋、蔡康永、蔡明亮、陶晓清、陈绮贞、林怀民、吴锦发、李焜耀、李宗盛、何颖怡、伍佰等——感动推荐。

严长寿:无法想像的是——台湾竟然到四十年后的今天,才让胡德夫的专辑问世。

蒋勋:他的歌是台湾最美丽的声音,他深沉丰厚的声音,使我想起东部耸峻的高山,使我想起澎湃广阔的海洋。

蔡康永:这几年我见闻了这么多人,结果当我再次听见胡德夫,还是像初次听见时那么感动。

蔡明亮:唱自己的歌的人,这个世界已经很少了,为什么让我们等那么久?胡德夫的歌声,诚实有魂魄,召唤我们失去的山林河川,遗忘的海与天空,都回来了……

陶晓清:“闭上眼睛听胡德夫弹唱,真是一种享受!那发自内心的诚挚,令人感动。这是一张迟到了30年的唱片!但现在的胡德夫仍然如此动人!”

陈绮贞:突然想坐下来,看书,喝自己泡的红茶,不用刻意让出耳朵,就被这个音乐交换了那个好久不见,不给人压迫感,安静的我。

林怀民:胡德夫是台湾最动人的呼唤。谢谢野火乐集以最素朴清亮的录音,把它带进我们的生活。

吴锦发:这样的“歌咏者”终于要出片,我愿意像在森林里聆听风吹过树梢的声音一般,怀着敬谨的心理享受它,体悟它,让自己的灵魂也跟随他的乐音漫舞。

李焜耀:学生时代就是胡德夫的歌迷了。清亮悠远的吟咏,高亢雄厚的嗓音,洋溢着浓烈的感情,浑然是源自于这块土地上的最真实声音;三十多年过来,岁月痕迹增添了歌声的人间味,些许沧桑、曲折,更多的坚毅、挺拔,不变的还是更为丰富的感情,更接近大地与人群的感动。很高兴,终于有收藏的机会了!

李宗盛:他是沿着灵魂;从心里唱的歌。Kimbo的创作与歌声,是台湾流行音乐的一个重要开始,直到现在,他都具有令人灵魂的爆发力!

何颖怡:胡德夫老师的声音,像是原住民沧桑时的缩影,令人低迴不已!

伍佰:他发明了一种属于自己的JAZZ,这个境界比Blues还高,因为它让我看见所谓“灵魂解放”这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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